《四问王正兴》-乌有之乡-亚博app客户
王正兴你别不信,为博人眼球及网上点击量不惜恶毒丑化抹黑英雄和先烈,这种靠吃人血馒头牟取私利的行为,已经涉嫌侮辱诽谤英雄烈士罪。请你好自为之吧。
我叫鲁伸义,山东文登人,1950年2月参军,抗美援朝期间,任27军94师机要科译电员,今年89岁。
近来在微信上,看到两件极为龌龊不堪的非法出版物。据作者介绍,他叫王正兴,是个由步兵分队而团司令机关、进而再到后勤部门、最后退役回乡的“对战史及军队战术学有个人独到见解的智库特约军事观察员”。他的唯一作品是由一家校办印刷厂非法出版的《这才是战争》(学校出版社无权审批军史著作,故曰非法出版)。强忍着不断作呕的痛苦,总算坚持着看完了他的“大作”我敢说此人得了“沽名癖”,他太渴望成名成家博人眼球了!可惜他生的太晚,抗美援朝参战部队的史料及评价,早在他还未成为人类生殖细胞之时,已被军委总部的权威机构落笔定论了。他要写的志愿军“败仗”据说“都是真实记载和各种资料里的历史”,这又何必有劳他叠床架屋、脱裤子放屁呢?!而今,当年浴血朝鲜的我部指战员还大有人在,岂能坐视他这自命不凡、到处瓦釜雷鸣的轻佻后生依仗着“纸上得来不觉浅”的厚颜无耻,对我部战史偷梁换柱、胡编乱造、调侃戏说成野史轶文上网去沽名钓誉?!这怎能让我们这些老部队的未亡人安度晚年?!当下该是我们挺身而出捍卫牺牲战友名誉及史实的时候了。
为此,我对王正兴有以下四问:一问你的战损、歼敌统计该不是无中生有、捏造诽谤吧?
我在27军一直工作到退休,你所开列的参考资料我都有,只是从未见过类似的统计。倒是在《27集团军军史》第834页至837页中,看到了这样一段话:94师(含步兵280团、步兵281团、步兵282团)“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参加了围攻美海军陆战第1师的柳潭里战斗,为第二次战役的胜利做出了贡献。”有这样的评价还能叫做“最尴尬的部队”吗?!更令人不解的是,毛泽东主席电称:“志愿军9兵团全体将士你们在二次战役中表现的大无畏英雄气概,显示了超出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的勇敢精神和战斗力。”9兵团全体将士应该包括94师,得到最高统帅如此评价的部队,难道还是最尴尬的吗?!
去年《参考消息》载文“为什么美国军人对中国军人充满敬畏和好奇,因为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一大批师团指挥员都是从红军战士成长起来的。于是,他们得出结论:红军时期锻造出中国最强悍的一代军人。”知道94师师领导都是老红军吗?若是他们率领的师团是“最尴尬的部队”,他们回国后又如何能被擢升为野战军和大军区级的指挥员?!难道毛主席、中央军委还不如你明察秋毫、公道客观吗?!
在《这一仗到底怎么打的》开头,你倒是说了几句真话:“在以后的文章里我会越来越多涉及到志愿军的败仗,我和别人写出来的东西不一样,原因非常简单,同一场战斗我主要看美军、英军、韩军对应的记载。”这使我顿开茅塞、恍然大悟:原来你的数据竞出自美、英、韩军?!之后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架势,怙恶不悛地说:“我写志愿军败仗很多人骂我是汉奸,骂有什么用?都是真实记载的在各种资料里的历史”。
试问,你的各种资料是出自美英韩军吗?尽管你的文字水平仅配当个步兵连黑板报写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懂这段文言文:“论大功者不录小过,举大善者不疵细瑕。无心非之,名为错;有意非之,名为恶。”有意非议英雄者是失德之恶!恶有恶报,勿谓言之不预也。
二问你说我部撤销番号是因为“作战不利”不是存心抹黑吧?
不妨先看看军事科学院编著的《抗美援朝战史》附件一《抗美援朝战争我军序列表》第3页,1950年10月至12月第9兵团下辖3个军均为4个师建制,30军的89师转隶20军;30军的88师转隶26军;32军的94师转隶27军。
二次战役后因部队减员需补充调整,军委于1951年2月决定撤编3个转隶师,各军仍恢复“三三制”(详见《序列表第10页》)。转隶师的三个步兵团皆按统一模式分别改为各军的特务团、担架团、新兵补训团(详见百度《步兵第89师、88师、94师》介绍),这与战果多寡毫无联系。但不知王某人“因战不利撤销番号”的说法有何根据?
我们是以先烈的血泪洗面才得以容光焕发的。今天的社会知恩报恩不仅是一种共识,而且已形成一股强大的正能量,一种能净化人们心灵的浩然正气。网民对“网红”的基本衡量标准是人格必须道德化、与人为善化,而一致排斥的是人格损人利己化。在王正兴的“作品”中牵强附会地介绍类似撤销我老部队番号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做法不止一次,正如高戈里《公开信》末尾说的那样:“年轻人写史要有错认错,善于改错,切勿面子为重,自诩高手固步自封。”
列宁说:“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以此类推,假若是篡改历史、非议英雄、杜撰过往,那又意味着什么呢?!奉劝王正兴谨记耄耋之人的一句话:出言有尺,嬉闹有度,行事有余,著书有德。
三问你说的柳潭里一仗“那么打”没有掺假吗?
首先,你将二次战役中27军赋予94师的任务杜撰为“与79师从两翼围歼美陆战第5团和第3团,59师从柳潭里和下碣隅里正面堵住敌人。94师281团向惠山开进,阻击增援美军。”而实际压根就没有这一说!《27集团军军史》第283页记载:军于11月29日修正原决心,调81师主力协同80师合歼新兴里地区之敌;第79师继续围困并积极牵制长津湖以西柳潭里地区之敌。29日晚94师抵达长津湖以北地区,师主力赶赴柳潭里。注意!军史记载中并没有赋予“94师与79师从两翼围歼美军”的任务,直到11月30日94师主力(欠281团)仍处于待机投入柳潭里方向作战的态势中,而并未直接与敌交火。
进入12月1日后,94师才奉命自柳潭里东侧度过旧邑里江,并攻占控制了1446高地。从《27集团军军史》第1053页《追击柳潭里战斗经过图》也可看出,“受命从两翼围歼柳潭里之敌的是79师与20军59师(战役开始后9兵团将该师转隶27军指挥)”,94师主力与12月1日前仍处在预备队待机之中。至于280团“畏战溃败”更是王某人夸张虚构,时任280团团长徐官《回忆录》清晰地还原了与美军陆战5团的遭遇战,彭德清老军长还专为《徐官回忆录》写了序,并对此书的真实准确性给予充分肯定。
我浏览了王正兴发帖后的一些评语,基本印象是他热衷把刻薄当深刻,把否定事实当独立见解,其本质就是一个靠造假谋名,借行骗牟利的网虫!
四问你知道94师歼敌少而战斗减员多的真正原因吗?
王正兴在“作者”简介中吹嘘自己是“新华社的观察员”,致力于战史学和战术学研究,对军队战术有个人“独到见解”。既然如此,我想他应该知道预备队本身就是坐冷板凳的,不可能在战绩、战果上与主攻部队同日而语。有道是“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没机会。”打仗是极为严肃的事,即使分配坐冷板凳无功而返也得有人去干。这是个基本常识问题。但在战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的王正兴,却抓住担负战役预备队的94师战绩不著而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目的就是人为制造噱头和看点为自己沽名钓誉树靶子。这不是狠而是毒!其实内行都明白,战果统计不能反映一支部队能打与否。
当年红29团扼守井冈山黄洋界并未取得一俘一枪的战果,却被毛主席用“黄洋界上炮声隆,报道敌军宵遁”的经典诗句而载入史册。打仗获得任务平台很重要,使用在主要方向上的重要任务部队不怒自威、万众瞩目;然而红花需要绿叶衬,没有默默奉献的助攻和预备队就不是健全的作战部署。
至于非战斗减员(绝不是王正兴的错误概念“战损”)主要的原因,可以概括为:上级后勤部门对寒区作战预见不足;指挥协调梗阻;部队物质筹措时间仓促;冬装全面断供;以及连续长途奔袭超出官兵低温承受生理极限等。94师官兵身着单薄的南方部队棉衣,在天寒地冻的朝鲜极寒地区长途跋涉。为隐蔽战役企图部队夜行昼伏,不住帐篷不起火做饭,饥肠辘辘置身于零下三、四十度的林海雪原之中,严寒导致枪栓都冻住了,更何况缺衣少穿的人了。别说之后的作战,仅仅是连续7昼夜的急行军就造成冻伤冻亡很多人。尽管如此,94师依然按时抵达战役待机地域,按时投入战斗,按命令完成了当前及后续任务。对他们的作战行动,军委、志司、兵团、27军都无可指责。然而,却在70年后被一个从未感受过严寒滋味的黄口稚子,污蔑为“不战而退,屡屡延误战机”并因此而被撤销番号的“最尴尬部队”。是可忍孰不可忍?!王正兴的这番议论,让我联想起“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司马衷,正所谓“一从蛤蟆肉糜后,千古愚痴说到今。”这位自命不凡的现代版司马衷和赵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光荣歪曲为“羞耻”,把牺牲丑化为“无能”。在举国纪念志愿军入朝作战70周年的当下,你这种倒行逆施恰当吗?你还有做人的起码良知和应有操守吗?
利用芸芸众生的信息不对称,你假占有资料之先,行欺世盗名之实。先寻找一个真实番号,然后断章取义地阉割史料中的部分内容,接下来便是以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为目的的掺水造假,最终构成肆无忌惮的文字陷害!俗话说“头上三尺有神灵”。王正兴你别不信,为博人眼球及网上点击量不惜恶毒丑化抹黑英雄和先烈,这种靠吃人血馒头牟取私利的行为,已经涉嫌侮辱诽谤英雄烈士罪。请你好自为之吧。如若不然,我们将拿起法律武器替长眠与地下的战友们维权。最后,再赠你一段人生箴言。请牢记:立地为人对育人之师不能黑;救人之医不能黑;护国之军不能黑。有悖于此者不为人。
鲁 伸 义
2021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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